想进长春藤? GRE高分非好事

   
2014-11-05

想进长春藤? GRE高分非好事 | 文章内置图片

(图/取自网路)

 

当台湾还在为十二年国教的作文分数吵得不可开交,美国企业与长春藤名校,却正改变选才的标准。分数不再是人才的保证,盲目追逐成绩,反而离成功更远。


光凭优异成绩即可进入美国名校?这是已经过时的想像。

 

今年,美国不少名校系所,不成文地提醒教授们,「注意亚洲学生GRE分数异常。」

 

麻省理工学院(MIT)物理系助理教授李彦颉分享,近来MIT的教授们不断在内部会议被提醒,注意申请入学的亚洲学生,特别是中国、印度、台湾学生的GRE分数异常偏高。李彦颉说,「病态地冲高分数的情况,反而扼杀了进名校的机会。」三十四岁的李彦颉,是极少数被MIT物理系录取的台湾籍教授(之前还有与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丁肇中共同发现J粒子的台湾人陈敏)。

 

不论东岸的哈佛、耶鲁、布朗,还是西岸史丹佛等,美国名校整体录取率都在创新低。

 

MIT招生办公室主任施密尔(Stuart Schmill)在该校工作二十多年,告知今年MIT收到一万八千份国际留学生申请,较十年前多一倍,但名额却增加不到五十位,这意味MIT外籍生录取率已从一○%降至六%。施密尔说,「我真的感受到竞争更激烈了,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,都想跨越疆界来这里求学。」

 

美国名校和企业,仍然重视思辨和批判性思考,但这之外,它们正重新建构一套能评估适应新经济人才的方法。

 

 

你能否带动改变?

不久前,Google人力营运资深副总裁柏克透露,他们不再以GPA(学业成绩平均点数)来决定是否雇用新人,他发现,「分数并不是人才保证。」

 

Google最在乎的头两种能力,一是处理大数据的认知学习能力,二是领导能力。所谓的领导,不是参与社团、担任管理职这些表面的资歷,而是当遭遇问题时,你是否能挺身而出、是否能将团队成员集体带上来的「有效领导」。

 

在人才运用上,Google的确走得很前卫。Google有些创新团队,甚至高达一四%员工没有大学学歷。这在理工背景的学校最明显。他们希望会解题的「阿宅」也能走入人群、改变世界。

 

世界最创新的实验室之一,MIT媒体实验室,三年前,找来日裔美籍的伊藤穰一(Joichi Ito)担任执行长。今年四十八岁的他早在二○○○年时就被《BusinessWeek》选为五十大亚洲之星。伊藤是两所大学的中辍生,后来却当上Twitter早期投资人、「创作共用」(Creative Commons)执行长,也是《纽约时报》董事会成员。许多人都在观察这位创业思想家,对人才的培养与判断。

 

伊藤穰一进媒体实验室后,把资源大举放在创业。他想要鼓励学生走出实验室,改变现有的科技、社会和商业模式。去年,他自己投钱成立了「e14 Fund」,概念像育成中心,提供入选学生「模组化」的创业训练,包括市场分析、生产计划、专利申请等。当然,改变不只是口号。在伊藤网页上,即便寻找研究助理,他都要求申请人具备语言表达力、优秀的科研、惊人的好奇心,以及「能在最后期限压力下工作」的能力。

 

不论顶尖大学或企业,录取人才的标准将更看重:推荐信的品质、能力胜于学歷,以及带动改变的特质与具体事蹟。

 

 

以热情驱动学习

当世界变得更竞争、复杂,名校门槛提高,美国教授们挑选学生,要看你对事物的热情。管军毅进入MIT机械所后,主动跨系寻找更合适自己的实验室。他不断地蒐寻,最后找到媒体实验室的教授贺尔 (Hugh Herr)。

贺尔是热爱登山的人,曾因山难被截肢,自此专注研究「人机合体」的材料与工程科技。穿着两支仿生脚的他,仍爬山、活跃。他被《时代》杂志誉为生化义肢领导者,去年他帮波士顿爆炸案中的截肢舞者,重返舞台。

管军毅喜欢田径与篮球,但又有退化性关节炎,他主动拜见贺尔,说他未来想为肢体不便或高龄者,制作智慧型辅具,结果顺利进入贺尔的实验室。

 

除了热情有目标的学习,美国如今更强调学生跳脱原科系,甚至打掉专业,重新学习不同的专业。

 

二十四岁的罗凯恒,新加坡人,是布朗大学经济系大四生。原本拿到新加坡公费奖金,但决定放弃,不想被公费的规定绑住。来到布朗后,他爱上电脑工程。在布朗,有个有利于学生跨界学习的制度,学生每学期可以选择一到两个科目(相当毕业科目里五分之一的科目),要求老师不以「ABC」计分,而是採用「pass/fail」(是否通过)来评量。罗凯恒说,「这个制度鼓励学生放胆尝试不同领域,不再担心表现是+A或-A,不在分数上计算。」罗凯恒在大二拿了「电脑科学」课,老师以《哈利波特》活泼地解释这门课,引发他的兴趣。之后,他捨经济学,而在今年毕业前,被微软雇用,即将到西雅图工作。

 


思考与实作并重

不少有特色,以理工见长的长春藤名校或特色的工程学校,如欧林工程学院,愈来愈重视实作和执行的经验,要学生活用数理知识。

 

过去几年,哈佛大学等法学院就有「法庭实习」(clinics)课程,强调学生能实地运用所学,以便毕业后能顺利衔接实务生涯。在这法庭实习课里,有实务经验的教授,会带着学生,实际接受客户的委託、撰写诉状,甚至上法庭辩论。不论法商医工哪种领域,愈能批判思考又有执行力的人,愈吃香。

 

曾是台湾Google第三号员工、后来创办网路卡拉OK平台的爱卡拉(ikala)执行长程世嘉,分享他在史丹佛求学时课程里的一个专案「让你的狗爬楼梯」,学生要做出一只会爬楼梯的机器狗。

 

程世嘉说,从原理、写程式、手做,课程压力很大,其实等同台湾三门课,而且老师比学生还会写程式,「台湾老师比较形而上,但史丹佛的教授很hands on(懂得实作)。」

 

学生在实作中,会遭遇真实情境的困难和挫折,这是习惯演算和纸笔应试的学生缺乏的经验。

 

除了上述三种特质与能力,另外两项能力都和向外联结有关。

 

 

懂得拓展和冒险

美国卫斯理学院大二学生施乃文,在晓明女中就读数理资优班时,不太适应台湾制式教育,于是大胆向母亲提议高中到美国探索。美国五年的学习,她那种自发性向外开拓的冒险性格,让她不断累积好的纪录,远超越同龄者。

 

高三升大一那年的暑假,施乃文徵选上Google最年轻的科学营队,三十个来自不同国籍的北美学生,被要求在两週内学会写app。结果她的作品被Google工程师共同票选为最好的app。「我高中自学以Java电脑语言写程式,没想到都用上了,」施乃文说。

 

她不只拿卫斯理的课,她也会搭一小时的车到MIT修课或旁听。而大一暑期开始,就准备一年后的企业实习申请,「这里的竞争很激烈,很紧张,不能被动,什么东西都要自己来,要争取被看见。」施乃文很珍惜每门课、每个暑假,不只是热情学习,更是打造自己未来的履歷。

 

有多年面试经验的香港中文大学客座副教授林夏如说,世界的变化太快,随时得打破舒适圈,会先看看学生是否有「肯幹、上进、冒险」的人格特质。

 

 

要当跨文化的搭桥人

因《虎妈的战歌》而成名的耶鲁大学教授蔡美儿(Amy Chua)提及文化交流的重要。她来自福建,丈夫是犹太裔美国人,两个女儿苏菲亚和露露,从小在儒家与犹太文化成长。

 

蔡美儿说,「我总告诉他们要认真学习、听命老师和父母;但我丈夫却总提醒女儿不要听老师的,面对权威要永远保持怀疑态度。」虎妈在女儿身上看到中西合璧的优点,如今长女苏菲亚在哈佛,幼女露露刚进耶鲁。

 

但有人说,美国名校如今是有钱人的游戏,家世背景够好,才能培养出有足够跨文化的流动经验的孩子。过去,中国和韩国留学生,最常被批评留学时总在经营小圈子的文化。但随着在第二、第三代中国和韩国留学生,一波又一波的学习,现在也有少数中国留学生开始参加各种社团与社群,打进核心。他们开始知道要真正融入生活,展现社交面的企图。

 

台湾人才的聪明才智不亚于美国名校生,只是要更勇于改变学习的窠臼。在激烈变动的环境,对学习与带动积极改变的热情、对环境的适应与弹性,远比学什么或是否进名校,来得重要。

 

 

【101创业大小事/整理报导】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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